2021-12-20 23:32:07
我们去果园寻找秋天,还没等走进果园,就闻到了一股香味。我飞快地跑进果园,一进入眼帘的便是那橘子,橙红色的橘子又大又圆,一个个挂在树枝上,三个一堆,两个一伙的在说着悄悄话。我走过了橘子树,来到了苹果树旁,红彤彤的苹果像一个个小太阳,它们你挤我碰的挂在树枝上,好像在讨论谁最美丽,谁最有营养。再往里走就是看见了挂满桩木的葡萄藤,一串串葡萄吊坠在藤架上,有红的、紫的、绿的,晶莹剔透,像一颗颗玛瑙,真想一口把它们都吃掉,。放眼望去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果树,让人恋恋不忘,等着人们去采摘呢?
离开了果园,我又来到了树林。大自然是一盒五彩缤纷的颜料。它把金黄色给了银杏树;把红色给了枫树;把绿色给了松树……
在我家的菜园里发现了胖胖的南瓜先生在炫耀它肥胖的身体;黄瓜小姐伸展着瘦瘦的腰肢;茄子阿姨展示着它的紫罗裙……
大自然的杰作真神奇呀!它把秋天打扮成了一个迷人的季节!一位美丽的姑娘!
那天,爸爸同意让我当一回家,体验体验一下当家的滋味。我听了,高兴得一蹦三尺高,但又十分紧张,因为这是我人生的新起点——第一次当家!
我来到菜市场。菜市场里人声鼎沸,可热闹了!我这摊瞧瞧,那铺看看,时不时地与小贩讨价还价。终于,我买了一些新鲜又便宜的蔬菜。我满头大汗地把蔬菜拎回家。心想:爸爸每天买菜很辛苦,但我还总挑三拣四,哎!
我回到家里,兴奋地系上围裙,准备在厨房里大干一场。我先用菜刀将熟猪肉“五马分尺”。接着,我小心翼翼地把青椒切成丝。谁知,菜刀好像故意跟我作对似的,我想切丝,却切成丁。哎,谁让我平时只会“舞文弄墨”,没有多跟菜刀接触呢。菜刀越不听使唤,我越急,冷不防,菜刀一滑,左手食指划出一条线,渗出血来,感到一阵钻心的痛,我急忙用手使劲按着……
我开始炒菜了。我打开煤气开关,“照猫画虎”般学爸爸的样子,往锅里放了一些油,可“噼啪”四处乱溅,痛得我把铲子丢掉了,真是“看人挑担不吃力,自上肩头嘴要歪”。我将切好的青椒丝倒入沸腾的锅中,拿着铲子“哗哗”翻炒几下后,又拌入香喷喷的熟肉丝,最后加点辣椒和香料,一道美味诱人的青椒肉丝就做好了!
“上菜了!”我边说边把“杰作”端到饭桌前。爸妈品尝后,连声夸我棒!
第一次当家,我不仅懂得了什么都是看着容易做着难,而且体会到了当家的辛苦。从第一次当家中,我也感受到了要多体谅父母,多多帮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事。
早些年,对于腊八的记忆却只是老家、鞭炮、腊八粥。而腊八粥就数二姑家的甜。年间,总要冒着被父母教训的风险,磕磕绊绊一两里路到邻村去,只为喝一口二姑奶奶做的粥,回来时便已满身泥浆,自己也被树枝刮的遍体鳞伤。经过父母的说教和药油的“洗礼”后却又悔不当初。然而来年却仍为了一口粥长途跋涉。
那年腊八,母亲命我去赵叔家里借盐,这个命令似乎是告诉我又可以出去玩了!这让我有些惊喜。前一天夜里便已落雪,雪积了小指厚,一路上边走边玩险些将借盐的事忘掉。一夜的鹅毛大雪将赵叔家的小路埋得不见踪迹。我正玩的不亦乐乎,哪有心思管这些?随即踏上了那条通往邻村的泥路。这可不是一条普通的路,而是一条能让汽车深陷其中动弹不得的路,泥泞之极。没走一会半条小腿就已陷入泥中,于是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把脚拔出来才能踏出下一步。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好久都没有看见赵叔家的房子,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,心砰砰直跳,脑子只知道“我迷路了”我浑身发颤手中握着的一把泥浆从指缝溢出只留下一片褐色的痕迹。
夜幕降临,前面村子的灯火约好似的亮起。我镇静下来忽然想起这条土路似乎是去往二姑家的,想起那甜甜的腊八粥便一骨碌爬起来,用手抹了一下眼泪却抹了一脸泥。小路在家家灯火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楚,就连二姑家朱红色的大门也被映的通红。此刻它是那么的亲切。拍响大门,前来开门的二姑夫被我这模样吓得一愣,随即便说了句“咋弄成这样了呢?”便和二姑端来一盆清水洗着我的脸和手。当温热的水变的浑浊的时候二姑奶奶已将给我热好了腊八粥。似乎早已知道我来的原因。我全然不顾形象狼吞虎咽的大快朵颐。偶尔还会叫上几句“好甜”“好烫”。二姑奶奶便会关切的说“吃慢点儿,别烫着咧。”边说边给我端来腌黄瓜“别甜煞嘴哩,吃点咸的”。吃着吃着就开始犯困,眼皮渐渐下垂险些把脸倒在碗里。二姑便把我抱到那个好老的木床上。我就在腊八粥的香味儿和腌黄瓜的咸味儿中进入梦乡。第二天早晨睁开眼时,却在家里的土炕上,洗净的衣服在窗外的晾衣架上随风摇曳。
往事并未被时间的风吹散,就如同那腊八粥的香气一般若隐若现。
记得有一天,妈妈起晚了,她叫我快点起床,然后就去做早餐。一做完饭,妈妈就飞快地冲到房间里去化妆,妈妈边化妆边说:“你洗漱完就自己去吃早饭,吃好了就去外面等我。”我连忙说好。我吃完到外面左等右等,还是不见妈妈出来。只好在房门外喊道:“妈妈,妈妈,你快点,我都快迟到了。”妈妈一边小心翼翼地用笔在眉毛上勾勒着线条,一边不慌不忙地说:“没事,还没到时间,再等一会儿啊!”没办法,我只好接着等,等啊等啊,只听见钟表的滴答声,我着急了:“妈妈,好了没呀?都快八点了呢!”妈妈对着镜子涂上口红,抿了抿唇,左看右看终于满意了似的:“来了,来了。”出门时还不放心地问我:“我今天怎么样?”“好看好看。”我边催她出门,边满口答话。
这就是我的妈妈,一个特别爱臭美的妈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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